沈又容微微有些惊讶,画眉将药放下,沈又容想了想,端起药碗喝了药。画眉忙端上来清水给沈又容漱口,过后又拿了几碟蜜饯。
沈又容嚼着蜜饯,有些心不在焉。
纪琢发觉她在走神,问道:“想什么呢?”
沈又容回过神,看向纪琢,几番斟酌后,开口问道:“你,你是不是很想要孩子?”
纪琢眉头一皱,很快反应过来,道:“那是给你调理身子,避免你月信期间腹痛的药,不是坐胎药。”
沈又容见他明白了,索性与他说开,道:“我以前也看大夫,夫人说我体质偏寒,要好生调理。我也不是没有调理过,只不见效果。外头人说我不易有孕,可能是真的。”
纪琢眸光微沉,“这话谁传出来的!”
沈又容不言语,纪琢怕自己吓到了她,缓和了神色,道:“我是生气有人中伤你,不是因为别的。”
沈又容点点头,问道:“那这件事,你是怎么想的呢?”
纪琢沉吟片刻,看向沈又容,道:“我不知道,我该不该有孩子。”
沈又容神色惊讶。
纪琢却平静下来了,摩挲着沈又容的手,“我无所谓子嗣,最开始争皇位,不过是想报复他,为我母亲争一口气。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