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不是李家嫡出,或许会少掉许多烦恼。
她在那里坐了一个时辰,倒也不觉得闷,如蝶给她找来了话本子,又在那里翻看了许久,面容才舒展些。
直到酉时,有侍女送来封书信,说是永宁公主派人送来的。
荷良不舍的放下手中的话本,不急不缓的打开折了好几折的纸,上面只有四个字:软香楼见。
软香楼?永宁怕不是吃错药了,那不是男子去的风月之地吗?
她抬眸望向那侍女,“可还说什么了?”
“没有了,公主只是说,请二小姐务必要去,她有极重要的事要与您说。”
兰嬷嬷见荷良一脸为难之色,试探的问着,“小姐,发生何事了?”
兰嬷嬷是李国公派来照顾她的,向来都是话只能与她说三分,荷良云淡风轻道,“永宁她邀我去顺安街首饰铺呢。”
兰嬷嬷望了眼已向西沉去的太阳,也忧上眉头,“可这天很快就要黑了,永宁公主怎这个时候才来相邀呢。”
荷良站起身,故作无奈道,“既然她都在等我了,我去瞧瞧。”
随后又道,“如蝶你随我去。”
兰嬷嬷欲言又止,还是将话咽了回去,虽说她的话二小姐多少会听几句,可不能仗着在国公府的时间长,资历老,就硬去管人家小姐的事,那样只会不讨喜。
想来永宁公主相邀也是不会有什么事的。
偌大个皇城也无人敢欺负李家的人,谁不是看见李家的马车都得让开些。
若她不是李家嫡出,或许会少掉许多烦恼。
她在那里坐了一个时辰,倒也不觉得闷,如蝶给她找来了话本子,又在那里翻看了许久,面容才舒展些。
直到酉时,有侍女送来封书信,说是永宁公主派人送来的。
荷良不舍的放下手中的话本,不急不缓的打开折了好几折的纸,上面只有四个字:软香楼见。
软香楼?永宁怕不是吃错药了,那不是男子去的风月之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