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妇人吓得瞳孔放大,不住的磕头,“永郡王饶命,饶命,民妇当真不知道什么账本啊。”
她的绝望哭喊,永郡王根本不放在眼里,那把剑一点点向男童凑近,直到有血迹渗出,紫衣妇人一把拉过男童挡在自己身后,“民妇真的不知道什么账本,永郡王饶命,饶命。”
刺一声---
紫衣妇人的鲜血溅了一地,也溅了那男童一脸,一旁跪着的丫鬟与姨娘们吓得不停扣头,只有那男童抱起地上的妇人,哭的更大声,“阿娘,阿娘……”
荷良身子一颤,咽了咽口水,怔了片刻,她轻声道,“永宁,你说……咱们两个若是进去,永郡王是会杀了我们灭口还是会看在我们知晓此事的份上放过她们?”
永宁也吓得懵了,这类事虽听得多了,可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一个人死在自己面前,她声音颤颤的,“我是公主,你是皇亲,他不敢吧。”
虽是肯定语,语气中却满是不自信。
迟疑了片刻,荷良见永郡王手中的剑又指向那男童,她一时来劲,让如蝶将她放下,不等永宁喊她,就已走了几步,将要转到隅桑街,永宁急忙跟上。
“皇叔,您怎么在这?”永宁与荷良并肩走来,两人皆是一副装出来的云淡风轻模样,永宁不解的望着院中喊道。
永郡王怔了下,缓缓回身,深重的面容瞬时温和了些许,“永宁,荷良?”
永宁快步走进来,“皇叔,你可要帮我,我和荷良不过在街上闲逛了会,钱袋子就被人给偷了,我心不甘,就追来,结果那小贼转进这边就不见了。”
永郡王轻笑了声,眼角露出褶皱,走上前一步,“偷了就偷了,倒是你们,姑娘家大晚上的跑到这里来,遇上坏人了怎么办,你皇奶奶可是经常在我面前说你,总是偷跑出宫。”
说完,永郡王冲一旁的家兵示意,“将公主与二小姐送回去。”
永宁这时向远处地上瞧了眼,故意惊呼了声,急忙双手捂眼,“皇叔,怎么有人死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