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就这般过去了,李如松并未向外声张,去问了她缘由,见她支支吾吾的一会说想不起来了,一会又头痛胃疼的,便只好不再问了。
一连好几日她都窝在院中不曾出门,对外宣称不小心磕碰了要养伤。
前些日子裁制的衣服宫中的嬷嬷刚送了来,正领了赏银笑盈盈的离开揽月院,荷良坐在院中,今日也不知怎得了,突发奇想练起了字,在那里摆满了桌案,也将自己整的跟个小花猫似的,不过,是只心情不悦的小花猫。
如蝶与莲草将院中清扫了遍,站在那里望着她,莲草面含担忧的说着,“自从那晚小姐受了惊吓,感觉跟变了个人似的,哪像在练字啊,明明就是在发泄。”
如蝶轻叹了口气,“兰嬷嬷昨日还说请道士来家里给小姐瞧瞧呢,看看魂还在不在,是不是吓跑了。”
“咱们小姐自小到大还从未遇见过这种事情,想来需要些时日调整。”
如蝶如今在担忧的不止这件事,昨日她去屋内递茶时听到大公子说,要将小姐嫁去江南,本以为只是说笑,却没想小姐点头同意了,大公子便说,今日他便去宫中找文帝求旨,一旦文帝下了旨,皇太后与老爷也就没办法了。
若是小姐要嫁去江南,她们这些人定也是要去江南的,只是在那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可如何是好?
“如蝶,大公子下朝回来了没?”她一边手拿毛笔练着字一边问着。
“没有呢,小姐,林姨娘说待公子回来会让人来告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