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嬷嬷从院中走进来,听到哭声,急忙走来,“我的小祖宗啊,快别哭了,今日可是大小姐成婚之日,哭不得啊。”
兰嬷嬷的话音刚落,被子里的哭声就停了,她缓缓的拿开被子,露出个小脑袋来,啜泣着说道“如蝶,去库房挑件顶好的礼物拿给阿姐,告诉她我不去了……”
她啜泣着,哼哼唧唧的把话说完,又用被子蒙住了脑袋。
“小姐,大小姐定是等着您呢,再好的礼物也不及您亲自去啊。”
如蝶劝慰着她,一双眼无措的看着兰嬷嬷。
兰嬷嬷叹了口气,“小姐,不管这月季几种颜色,放了整个国公府就已经很壮丽了,昨日大小姐也都看到了,知道您对她的心意。”
她窝在被褥里,低沉的声音说着,“不行,我出去得有多少人笑话我,昨日还张扬的让那么多人来观赏,多没面子啊。”
“小姐,谁敢笑话您啊,没人笑话。”
过了许久,被子里探出小脑袋,已不再啜泣,“如蝶,我要梳洗……”
如蝶正守在床榻边不知如何是好呢,兴奋道,“好……小姐,奴婢这就伺候您梳洗。”
她一双眼睛哭的红红的,敷了冰块才好些。
……
宜良的大婚布置的华丽不俗,被方家接走时,李国公倒是落泪了,荷良一脸惊讶的看着爹爹,他向来严肃,总是一副关公脸,如今却是落泪了,不知道到她成婚那日爹爹会不会也落泪。
大喜之日,人尽欢喜,无人去将注意力放在那些月季花上,毕竟老天要下雨,谁也没有办法,不过大婚过后的第二日,李家二小姐染七色月季被雨洗涮之事就成了顺安街家喻户晓的谈笑了。
李姝前一日被她喊那么多人来府中观赏月季整的浑身不自在,窝了一肚子火又无处去发泄,李国公也根本不管这件事,如今一夜之间雨打花叶,不但颜色不见了,还掉落了一地,她心中别提有多畅快了。
今日,府中的人才刚散去,她一双眼睛就紧盯着荷良,直到荷良要回揽月院,她便急忙跟上,声音故作温和道,“二姐姐,这月季花怎么一夜间又成了这三种颜色啊?”
“三妹妹眼睛可是出了问题,下雨了,看不出来吗?”
她边走边说着,一刻也不想看到李姝。
“那真是可惜了,连老天爷都觉得二姐姐是做无用功呢。”
“怎会是无用功呢,至少我库房里用不完的银子总算是花出去了些。”
李姝看她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心中又来气,她和李姨娘平日里用大笔银子都要去请示李国公,可她倒好,别说她娘留下来的嫁妆根本用不完,就连每次宫中的各种赏赐都是捡好的给她,同样都是李家的女儿,无论太后还是皇后都更宠爱她。
她停下脚步,冷哼了声,“整个皇城的人,无论贫贱富贵,茶余饭后笑话的都是你。”
荷良头沉的如同石块压着,根本不想理会她。
回到揽月院,她整个人蔫蔫的,宫里的太医来给她瞧了瞧,用了些药就躺在床榻上睡着了。
……
兰嬷嬷从院中走进来,听到哭声,急忙走来,“我的小祖宗啊,快别哭了,今日可是大小姐成婚之日,哭不得啊。”
兰嬷嬷的话音刚落,被子里的哭声就停了,她缓缓的拿开被子,露出个小脑袋来,啜泣着说道“如蝶,去库房挑件顶好的礼物拿给阿姐,告诉她我不去了……”
她啜泣着,哼哼唧唧的把话说完,又用被子蒙住了脑袋。
“小姐,大小姐定是等着您呢,再好的礼物也不及您亲自去啊。”
如蝶劝慰着她,一双眼无措的看着兰嬷嬷。
兰嬷嬷叹了口气,“小姐,不管这月季几种颜色,放了整个国公府就已经很壮丽了,昨日大小姐也都看到了,知道您对她的心意。”
她窝在被褥里,低沉的声音说着,“不行,我出去得有多少人笑话我,昨日还张扬的让那么多人来观赏,多没面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