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笑道,“估摸着今日散朝后,就要有大事发生了,有人要满腹忧愁了。”
见她不解,永宁又道,“之前璟云哥哥之所以不帮我在七夕节邀顾秉,是因为那日是他让顾秉邀的魏宁,顺安街上的走水也是他们安排的,是为了趁此机会,让人将魏宁藏起来……”
“魏宁被掳走后,在软香楼里邀璟云哥哥见面的魏远急忙离开去寻他妹妹,一时之间,镇远伯府就乱了套……”
“你想想,镇远伯府乱了套,不就有机可乘了……”
“而且那日我们在软香楼里看见的关嘉风和青兰姑娘,也是跟镇远伯府一样的事。”
“那萧锐出现在软香楼里能没有点事?”
永宁讲着讲着觉得有些复杂,顿了一会,“总之,镇远伯府与关山候府是永郡王的左膀右臂,听顾秉说他们早就开始筹备购买了大量马匹与兵器,如今这些证据都被递到了父皇那里,父皇对外宣称是有人暗中送去他殿中的,七夕节那日之前,璟云哥哥早就将他们所行之事探查清楚,魏宁被掳,关嘉风身上的密库钥匙丢失,璟云哥哥也都和魏远在一起,所以这件事,永郡王查无可查,只能自认倒霉,极力开脱自己与镇远伯和关山候府的关系,那些马匹与兵器都被收进了国库与神机营。”
她双手托腮,沉思了片刻,原来七夕节那日,他布了这么大一个局,直接将永郡王的左膀右臂都给斩了,那他猜到了李家会派人刺杀他吗?
所以这就是爹爹接连两日让她回府,非要让她给谢璟云下药的原因?她当时不明白为何他们突然那么着急,原来是那个时候爹爹就知道这两件事已经瞒不住了,所以想要让她直接取了谢璟云的性命……
永宁继续说着,“顾秉与我很坦诚,他与魏宁起初确实有意,只是后来相处了些时日,发现两人并不相合,魏宁只是关山候府想要接近顾家的一颗棋子,所以他就与魏宁说明了……之后你也知道了,我和他渐渐熟络,我喜欢他,我觉着他也是对我有意的……”
“总之我们现在就差捅破层窗户纸了,我昨日告诉他,让他今日一早来秋唐殿,适才他接了我的香囊。”
看着永宁乐得不行,她也替她开心,顾秉也算是个实在人,他爹爹也是为大盛立过战功的人,想必没有了魏家的事,文帝也不会再反对永宁与他。
只是永宁说起朝堂这些事一副轻松自得的模样让她好生羡慕,虽说她不愿去想这些了,可听到这些事心中还是会不安,会难过。
她问永宁,“你知道永郡王的事,有什么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