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暄被吓得哭了出来。
孩子双脚踢腾,脖间衣领被勒的紧。他张臂想要南渔,可萧弈权竟然将他提到了殿外。
琉璃宫除了主殿外还有东西二所,萧弈权径直走向黑暗又窄小地西所,开了门就将孩子扔了进去。
瞬间哭声、拍打声传出。
南渔追出来,眼睛顷刻红透。
“萧弈权,你这是做什么!”身为母亲,她见不得这些,不过一个称呼,萧暄不叫又能怎样?
萧弈权贵重的身被推了一下。
瞧着她那只细嫩的手,男人陡然握住,将人拉到身边。
“敢动手了?小太后,别忘了白日是谁护的你——”
南渔轻咬贝齿,男女体力上的差距让她根本无法挣脱,心绪压下,她只好换了姿态。
眉眼中的取悦之色,渐渐露出。
“暄儿的事,我可以与他说,王爷,求您…先放了他。”
“呵。”
萧弈权眉梢轻漫,“今夜事今夜毕,本王没有那么多耐心。”
“来人。”
他招了手。
立刻从四周行来不少御前侍卫,皆听他的命。萧弈权吩咐那些人将关萧暄的屋子房门锁死,看守在外。
“母妃,母妃你快放暄儿出去,好黑,里面好黑…喧儿怕……”孩子哭的更凶了。
“王爷!”
南渔见他要走,痛心地上前,突然双膝一弯,跪在他靴前。
萧弈权停下脚步。
女子身单体薄,弯身的弧度几乎与地面平行。雪落在她背脊,从骨子里露出的骄傲似被一点点磨平。
萧弈权蓦然想起,他第一次见南渔的情景。
也是这样一个雪夜。那时还是少女的她头挽双髻,衣裙翩然,俏皮地从朱红的宫门一角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