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微凉:“脱衣服。”
她眨了眼:“换个脖上的药,需要脱下面?”
“有衣领挡着,不太方便。”
南渔也不反驳,而是听了他话,动手去解衣襟的扣子,顷刻脖肉显露,她解了三颗,衣襟搭下,凹致的锁骨也瞧见了。
然而男人的眸光,却停在一根带子上,极细,绕着她脖子一圈,最后消失在那贴身的亵衣布料中。
他的手覆在上面,随意勾了勾。
“就这么一根,能挂住二两肉?拆了最好。”
南渔望他:“王爷,你还上药吗?”
不上,她就自己来。
萧弈权笑了笑,一手挑着她下颔,一手沾着药膏抹着。
戳到痛时,她呲牙咧嘴,萧弈权眼中有笑意,手指轻了些。
这晚,他没回靖王府。
帐暖春情,南渔被他弄的狠了,没到一半就昏睡过去。
翌日。
来了位客人。
是萧弈权的生母,昨夜她从萧弈权那里得知了她所有信息。
女人姓尹,闺名红珠。
出身不算太高,但也是干净人家的女儿。
萧弈权说,他这个娘自幼饱读诗书,当初能与他爹定情,也是因为她温婉可人。
南渔让人请她进来。
经过一夜,女人似乎变得好多了,脸色红润许多,虽然很瘦,但瞧着比昨日像变了一个人。
她见南渔,顿时跪在地上:“臣妇听闻是娘娘从中帮助,才让我儿识破那贱人诡计,便想一定要亲自谢过娘娘。”
“昨日不识娘娘身份,多有冒犯,还请太后娘娘体谅。”
南渔有点奇怪,这位尹夫人就因为要感谢她,而着急进宫?
她在上免了她礼。
还命宫侍特意安排她坐下,嘴角噙着笑,说:“夫人不用如此客气,哀家也没做什么事,早知道您亲自来道谢,便命人去府中说一声免了。”
她看着妇人:“府中,还住的惯吗?”
尹红珠点了点头,一脸满足:“权儿派了好多伺候的来,他有孝心,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