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弈权轻漫的笑,俯身吻了她额心。
“睡了?”
他问,南渔的鼻间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嫌弃地说:“你喝了多少?”
“…不多。”
萧弈权将她放在膝间,凝了眼旁边晃动的烛火,笑:“瞧这光影,都是三重的。”
“还说没多少?”她在他怀中笑了,手一用力,示意他离她远点。
眸光若有若无地,往屏风那里看了看。
萧弈权扳正她的脸,长吁一口,去解腰间玉带。
南渔瞬间阻止了他的动作,声音压低:“你要做什么?”
男人长身一靠,躺在她身边。
凤眸轻挑:“放心,本王只是睡个觉。”
“你有你的帐室,来我这里做什么,”南渔嗔言:“现在不比宫里,旁边都是外人帐子,你这样,实在不妥。”
“小太后,你告诉臣,怎样才算妥当?睡都睡了,有什么事等明日再说。”
“萧弈权!”
见拉不起他来,她心中气闷,简直对牛弹琴。
可景垣还在,她不能让他就这样睡了。
心下一横,开始闹他。
南渔伏在他胸膛,用手轻拍他的脸颊,男人闭了眼,手却还箍着她。
掌心浓热,他隔着衣衫布料,寻到了她的细腰。
“萧弈权?你醒醒。”
南渔唤了几声,他才睁开眼,眸光轻佻地看她。
烛火近在咫尺,帐内弥漫着女子身上的幽香,一瞬,仿佛带他去往了熟悉的时刻。
他的记忆中,似也有一人身影…影影绰绰,亦幻亦真。
“嗯?”
一声轻问,他将头抬起,望着她的容颜说:“不能好好睡?”
“我可听小福子说了,今晚你的苏姑娘去了,所以是刚见了她再来的我这里?”
南渔有点不太高兴,指梢拾起他的发丝缠绕。
萧弈权忽然觉得,小太后面对他时越来越放的开了。
恰到好处的娇柔,正好勾了他的心,他酒意升腾,看她的目光逐渐温热起来。
翻身一靠,他任女子躺在他的臂弯中问:“那娘娘要臣怎么做?”
“沐浴,往后来见我,都要沐浴更衣。”
“……”萧弈权挑了眉梢,笑:“好,随你的愿。”
“哎等等。”见他抬手,她又制住:“别在我帐室,弄的到处都是水汽,连被褥都熏湿了。”
“小太后,我怎么觉得,你在赶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