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此刻是北凉的太后,最高权位掌控者。
所有人都看萧弈权。
而也不知怎的,男人自她进来,没有说一句话。
瞧着那神色,也没有太气愤。
南渔笑,见没人说,她便自己来。上前走两步,站在苏泠衣面前说:“哀家听闻苏姑娘病情反复,伤疤肿胀,怎么,难道是用哀家给的药造成的?”
苏泠衣倒抽了一口凉气。
眼含惊慌,似怕得罪她一样:“太后娘娘,民女没有那样说……”
“那敢问王爷,将哀家叫来做什么?”
南渔声音坚定,回身又看向萧弈权。
男人的面色被烛火照的不太真切,只问了三个字:“不是你?”
南渔笑,见景垣也在,说:“是不是,让景少卿验一下不就行了?那瓶药,现在就在你手中不是吗?”
萧弈权铁灰了脸。
将药瓶往景垣怀中一扔:“验。”
景垣二话没说,将药瓶里的药膏倒出一些,放在鼻间闻了闻。
半晌后,他与萧弈权摇了摇头。
南渔似早料到结果,望着萧弈权看了很久,叫了元福,转身离开——
萧弈权斟酌了会。
忽然步子一动,他与景垣说了声,照顾好她,便也出去了。
苏泠衣惊诧的摇着头,唤了声王爷,想起身去追他。
她侧头与景垣和尹红珠解释:“怎么可能…我真的是用了这个……”
却已没人听她的话了。
猎场的夜,长的有点熬人。
南渔一路脚步未停,心中却充斥了报仇的快感,一想到上世,她便觉得只是让她伤口发脓,太便宜她了。
其实,苏泠衣没有撒谎,她给她的那瓶药,的确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