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垣一时说不出话来。
萧弈权睨了他一眼,景垣虽然是大理寺少卿,但他上面还有一个寺丞压着。更何况,他好歹是侯府的公子,景侯爷不会让他儿子涉及这么复杂的事情。
事情出了后,景垣便被派出大都,待他回来时,全朝上下早就禁言了。
萧弈权舌尖轻扫后牙,思绪想到这了,他不由想起了另一件事。
当年,他冷眼旁观,虽然对这个案子有点微词,但什么都没说,反而是在南太傅入罪的前一夜,他被邀请私下见了一面。
南太傅平时在朝中与他并无交集,反而看他的眼神很怪,托孤似的,将一个手包给了他。
他跪在他面前,说了一句话。
“臣请,靖王殿下日后在危难之中,多在宫中,照顾一下我女儿。她一介女流,宫门似海,殿下若念着往日情分,便…请记住老臣的话吧……”
第45章占有欲
那时的他,根本没把南太傅的话放在心上。
甚至觉得,这老头糊涂了吗,他与他女儿,哪里来的往日情分。
仅仅是在她进宫时的初见,这根本说不过去。
萧弈权那时羽翼未丰,在皇帝面前,为了明哲保身,这件事从头到尾,他根本没有参与。
就连南太傅给他的那个手包,还在他靖王府里扔着,从未打开。
思绪拉回,他透过那扇大门,往里面瞧了一眼。
命运,有时候挺奇妙。兜兜转转,南渔还是落在了他手上。
景垣碰了碰他,刚才听他讲了那么多,心中又产生新的疑问。
他问道:“既然是那么大一桩事,那三司是如何判定就是南太傅所杀,大理寺是查到什么确切的证据了吗?”
“嗯。”
萧弈权点头:“五位官员,同一夜晚,死在不同地方,听起来都匪夷所思的事,大理寺却在南太傅家中,搜到了他shā • rén的工具。”
“你还记得,大都皇城共有四位守角官吗?东西南北分守,平时闲散,然一但大都出现外敌入侵等状况,这四位便像个信号,可以眼关八方,直达皇城。”
景垣点了头。
眉梢紧蹙:“所以,死的是他们四位?那另一个呢?”
“总值守,那四位的顶头上司。”
“这漏洞太多了。”
景垣摇头,光是听,他都觉得其中一定不简单,大理寺就凭一个shā • rén工具,直接定案?
太荒谬了。
两个男子在外议论,还不知道里面正发生什么。
南渔再次来,看过她阿娘后,就被华氏贴了身。
妇人一脸谄媚:“二姑娘,你现在当真是太后娘娘了?那你什么时候将我们放出去,舅母真是在这里待够了,还有,你身边还缺什么服侍的人吗,我家思遇,可伶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