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弈权给暄儿讲了一个好长的故事,最后听的南渔直犯困,暄儿还没怎么样,她这边先撑不住了。
半睁着眼,她寻到一边伏案,将头垂了下去。
后来的事情,她就不知道了。
只是等到第二日清晨,她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了,暄儿窝身在她怀中,正在熟睡。
南渔垂眼一瞧,自己繁复的外衣已被换下,只留了件贴身的小衣。
不用想,能这样对她的,只有他。
元福在外等候多时,见她起了,说:“娘娘,王爷已将所有都准备妥当,就等你与皇上了。”
南渔刚醒,头脑还不清晰,愣神片刻后,她才想起,是她说的,要今日启程回宫。
暄儿受伤,怎么可能再让他在这里待下去,反正她要办的事都办了,早些回去,也好。
外面不比宫里,这几天帐室里的床,睡的她并不舒服。
简单说了几句,她让元福出去。
清晨的光十足,不下雪的大都空气中透着一丝清冽味道。她将暄儿叫醒,揉了揉他的脸蛋。
小孩子往她怀里一靠,抬头问:“皇叔父呢?”
“还找他呢。”
她笑了,为暄儿套衣服,动作小心翼翼,生怕碰到他的伤口。
萧暄扬着小脸看她:“母妃知道,昨夜皇叔父说你什么吗?”
嗯?
南渔心想,莫不是萧弈权趁着她睡着,说她坏话了?
萧暄咯咯笑起:“皇叔父说,母妃睡起觉来,像个小白猪一样香甜,那唇角还带着笑意,不知道,是做了什么美梦。”
南渔顿时捂住儿子的嘴,让他笑声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