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赐些东西,让他们先回去别暴露,又侧身与元福说:“这个长柱,你认识吗?”
“认得,他一直是勤政殿的守班,偶尔会近皇上身边伺候。”元福问她:“需要奴才将这个人叫来问话吗?”
“不用。”她抬手制止,斟酌了一会说:“明日一早,将那个莲香带到宫里。”
她要确认下长柱与莲香的关系。
如果真如招福说的,这个莲香,可能就是突破口。
这夜,她没想过萧弈权会再来,便放纵了些,睡的很香。
后半夜,她的衾被被掀开一角,男人冰凉的肌肤贴上,让她再次从梦中惊醒——
回身,见这人已躺在她旁,长臂一伸,拉她入怀。
南渔心中烦他,使劲推了一把说,“我与你吵了那么大一场架,不应该就此分道扬镳吗?”
“呵。”他净着身子看她,“想分手?本王说期限了吗?小太后,就算要提,也不是你。”
她气闷,在他怀中闹了闹。
萧弈权翻手压了她,理着她鬓边发丝,强势地说:“想要摆脱我也很容易,只要让我很快厌倦了,往后你要做什么,本王绝不会管!”
南渔又想咬他了。
拂去他碰她的手,他似猜到她的动作,警告道:“咬?继续,等会,看到底是谁哭。”
“……”
强取豪夺!说的就是他!
她放弃一切动作,将身一翻,任他抱在怀中,予取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