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弈权冷嗤:“是你太不听话。”
“那该怎么办,不如我现在就起来任你处置。”她故意这样说,放低姿态,希望能得到他的怜惜。
男人抬手摁了她的肩说:“先攒着。”
她难受地闭了眼。
是真的不能与他多说话,她肚痛的感觉一瞬袭上,让她顷刻身上出了汗。眉心紧蹙,她用双手捂着腹部,在他怀中滑下。
萧弈权见她这模样,问:“这么疼?”
“唔。”她点头:“现在还算轻了,没生暄儿前,比这还厉害。”
男人自是不懂,又问:“这个还与生子有关?那如此,你再生一个,是否好些?”
南渔抬眼看他,心想,再生,她与谁?
萧弈权扳正她的身,掌风催动,伸进被衾,覆在她腹部。
好似热风吹拂的感觉,顷刻传遍她身。南渔渐渐舒展眉心,似猫儿般向他靠了靠。
萧弈权勾了唇角,更大胆了,脱靴上床,他环着她,一手为她温治,一手…则不太老实。
在他看来,南渔这件贴身中衣可有可无,若不是因她风寒,他便扔到一边去。
胸前鼓起的那一片,如山峦般,目光停留。
方才还想着要等她醒来如何收拾她的人,此刻也不知中了什么邪念,主动当了她的靠枕。
南渔迷迷糊糊地,被他弄的好热,没过多久,她便半睁眼说:“不要了……”
“不要什么?”
带着恶念,他问向她,南渔小脸皱起,往他脖间蹭了蹭:“你。”
这话,让他轻滚了喉结。
萧弈权见她如此难伺候,声线微冷:“既然如此不舒服,那就给我生个孩子,一次两次,总有不疼的一天。”
他原是玩笑的话,可已然被折磨地半睡的她,却在意识消褪前,随心地答了一句,不好。
她小声呢喃,说出这辈子她早就想好的话:“我不会…再为任何人生子。”
“……”
屋内的情浓,渐渐消褪。
萧弈权望着她,瞬间将手从她腹部移开,掀开被衾,毫不留情地下了床。
他负手而立,盯着帐幔中睡去的女子,重新打量许久。
果然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那日在太傅府她说的话,还停留在他心上。萧弈权眯眸想,他便不应该给予她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