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这句话臣听腻了。”他侧首道:“往后娘娘想要如何,自可去做,臣绝不会多管一下。”
他这话的意思,便是两人毫无关系了。
南渔咬唇,十分幽怨地说:“我已是你的人,你如何不管我?”
萧弈权笑了,然只笑在眼角,一点没到心里,他那双冷眸,看的她难受。
他将身向后靠,呈现出一种睥睨的姿态,“睡过而已,娘娘当真了?”
是,她从不会当真。
像他这样的人,她没想过会与他有未来,女人对他,只是锦上添花。
她也没有多失望。
车内的空气好似被挤压完了,让她迫切想呼吸新鲜空气。她望萧弈权很久,说:“我可以与王爷恢复如初,只求您能帮我最后一次。”
萧弈权问:“你凭什么?”
心中凉薄,稍有自嘲地说:“我一介女子,还能有什么让你驻足,能给的,无非这具身子……”
她倏然,做了个大胆的举动。
马车内,她形如侍女跪在他腿膝前,倾身,去吻他的脖子。
泛着热气的唇在他颈部线条中留恋,她睁着眼说:“王爷听说过,含苞吗?”
她的心此刻如撕开一个口子,这是她上世在青楼学的,楼里的妈妈说,只要用上这个,不管多么木讷克制的男人,都能轻松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