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垣与萧弈权不同,他这样的侯府公子,被万千宠爱,又常年远离大都,没有沾染一点京中的污秽。
官场上,他更是顺风顺水,旁人就算看在老侯爷的面子上,也不会给他使什么绊子。
若说萧弈权是凭自己本事一点点做到现在地位,那景垣,便是靠他爹。
心思清澈的公子,对男女情事都一知未解,又拿什么去劝南渔。
他很快,败下阵来。
问南渔:“你们…都多长时间一次?”他转换成医者的身份,问这些私密问题,并没什么。
南渔答:“看他。”
景垣蹙眉,垂下头思虑什么。
半晌又说:“娘娘的脉,可以给臣看看吗?”
“嗯。”
南渔一拉袖笼,露出一截女子的晧腕,纤细、白皙,被一翠绿玉镯箍着。
景垣将视线挪开,心无杂物。
他抚了她右手,又查验她的左手。
片刻,他与南渔说:“这种事不能过频,如果下次…他再要求时,娘娘该拒绝也要拒绝……”
“娘娘内里并无大碍,唯一些小毛病,臣都能调好。”
景垣说到此停顿一刻,面色倏然微红,叮嘱道:“若是他不愿措施,那娘娘只要避开月事前后,让他…让他弄出来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