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渔要笑死了。
她口口声声说看错了,还要每一句都点出她与景垣在一起,这样的前后矛盾,她要是不想做点什么,都对不起她。
果见不远处匆匆赶来的景侯爷与侯爷夫人。
嗯,人到齐了。
嗯?萧弈权呢?
南渔心想这种时候怎么能没他?景鸢儿这一番宣传,就是等他吧。
她仰头,终在柳烟阁上看到他身影,眉眼若寒冰,正往下看。
景侯爷来了后一揪景垣耳朵,就将他拉离南渔,训道:“太后娘娘身边也是你能靠近的!混账,还不快道歉!”
景垣反抗道:“爹!我什么也没做,道什么歉!”
“你,你可知太后与你男女有别!”景候爷只差把话说白了,明着告诉景垣,他刚才行为很可耻。
下人来说时,说的是世子与太后亲吻苟且!
这谁不急!
景夫人去扶景鸢儿,看向南渔,“太后娘娘,都是我家小辈不懂事,冲撞了您,臣妇代他们向您请罪,往后这礼仪尊卑,臣妇定会好好教他们。”
景家这夫妻俩,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一瞬将景垣与景鸢儿都摘了出去,就算南渔真与景垣有什么,也是世子还小不懂事。
南渔勾唇一笑,道:“你们都那么紧张做什么,哀家与景少卿,刚才在看病呢。”
“嗯?”
一句话,引得好几声疑惑,南渔继续说:“是啊,千真万确,景少卿只是同哀家把了个脉,手刚搭上,景小姐就来了。”
“哀家刚才还在想,是脸色不好吓坏了景小姐吗?怎么她与她的婢子这样惊恐,摔了东西不说,景小姐,你刚才跪着说让哀家原谅你,原谅什么?”
“哀家不懂。”
她故作疑问,看着景鸢儿,南渔面上含笑,轻敛衣袖,等她回答。
景鸢儿身形一震,没回答她。
南渔清了嗓子,将声音提高几分,说给某个在阁楼上的人听:“前段时日哀家不是淋了场雨吗,从那之后这身子就一直不舒服,上一次景大人来我宫中,便随口向他请教了一番,景大人提了不少中肯的建议,刚才就是再让他看看。”
“景大人,哀家到底怎样,你还没说呢。”
景垣被她问,当即躬身说:“回娘娘,这次比之前好许多,臣给您的药,还要继续吃。”
“嗯。”
南渔的余光瞥见,萧弈权从阁上转身。
看来,他准备下来了。
一场误会,惹的老侯爷吓的不轻,眉眼尽是埋怨自己儿子:“就算给娘娘看病,往后也要注意分寸!”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