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渔蹙起了眉心,眸光在景鸢儿身上打量。
方才纳福同她说:“娘娘,那位景小姐手上的伤口本在她入宫前就有,当时奴才看的真切,错不了的,现在她又这样攀咬王爷,这不是碰瓷吗?”
“娘娘,若您同意,奴才大可出来指认——”
南渔摁住了纳福。
两人的私话,没人听见。南渔此时了然,明白了景鸢儿到底想要做什么。
早在侯府那次,她就看出这女子动机不纯,在没见到萧弈权前,她觉得当个侯府夫人很好,但当她见到萧弈权后,又改变了主意。
贪心不足,最易翻车。看来她是铁了心,想要尽快与萧弈权扯上关系。
女子名节最为重要。
如果靖王能看在侯府面上,今天都这样了,就算不将她纳入府中,往后也该有所表示。
南渔想到这儿,笑了几分。
景鸢儿还是不了解萧弈权,他看不上的东西,就算倒贴,他也绝不会多瞧一眼。
不过名节,又没有失身,他不管,谁又能说出点什么。
所以,这事还得换个方式来解决。
南渔想到一个人。
想来,很久没看到狗咬狗的场面了,若是将那人叫来,那么根本不用她来做什么,就能将这事化解。
只是,在这之前,她需征得萧弈权同意。
眉梢含笑,她出来说话:“今天这事,在我琉璃宫发生那就该哀家处理,景姑娘,若是哀家没有同意你进宫来看书,也就没后续这些,瞧,这数九寒冬的,你落了水,想必也不好受,桃枝,先带人去我宫里换身干净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