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来接应他,两人马头相对:“大人,事出突然,惊扰你了。”
景垣摇头,随即下马。
此时,一行人在大都外一庵堂附近,白砖陈旧,庵堂里的女师父们都吓的围成一团在里面待着,萧弈权站在白墙边上,眸光冷寒看着面前身死的两个人。
两人官吏打扮,腰间还放着要上报的文书,可是却死在庵堂附近。景垣一来,萧弈权道:“先前我派出去查探渊国动向的人,前两日刚接到他们的密报,这便死在这里。”
“抵报看了吗?”
“嗯,前方,不太稳定。”
萧弈权讲完,见景垣查看需要照明,当即从长风手中接过火把,弯身,给他照亮。
景垣蹲在地上,大体看两人死状,很明显的渊国专有武器金钩戟所伤,留下的伤口都是一道道似鹰爪般的痕迹。
“大渊自你那次吃了败仗后,这几年便一直拱火,我听说之前萧庸造反也与他们有联系,幸好那次你及时设陷,阻止了他们。”
景垣抬眸望萧弈权:“但是这次,你打算怎么办?”
男人泛着冷意的容颜绷紧,并没做声。
景垣查验完,拿布子擦手,与他并肩:“总是这样也不是个事,你得想个办法,一劳永逸。”
“放心。”
萧弈权应道:“很快,那一天就要到来了。”
景垣不知他说的那一天,是哪一天。
但瞧他脸上坚定的神色,便没什么好担心。
北凉只要有他在一天,大渊便会忌惮一日。
两人沿着庵堂外墙慢慢而行,此时一直守在宫中的几名跟随找了过来,与长风耳语片刻。
长风听后,大惊失色,与萧弈权说:“王爷,您快回宫瞧瞧吧。”
“何事?”他问。
长风道:“你走后,太后娘娘便发了高热,她宫里的小婢子寻景大人无果,后来是二殿下帮忙,找了外面大夫来。”
一提南渔,萧弈权冷意的脸终于有了表情,他看了景垣一眼,道:“你随我回去?”
“太后高热?怎么又烧了?萧弈权,你是不是——”
景垣情急之下,差点问出心中所想。
上次南渔找他,他当时和她说尽量减少行房频率,便是查觉出来,她身体内里虚空,需要调理一段时日才可充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