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渔此时听明白了。
他云淡风轻的将她一切起居安排好了,并在告诉她,离景垣远点。
说到底,萧弈权就是在意景垣,也不知为什么。
她接过他递来的汤。
“好腥。”刚喝一口,她不禁蹙眉。
萧弈权道:“喝完,本王专让人炖的鱼汤,腥点正常。”
南渔不太想喝。
可有他看着,不喝不行。
索性捏了鼻子,她闭上眼,一副要赴死的样子,萧弈权看她,笑了一晌。
娇气的她。
喝了鱼汤,她吃半碗菜,又在他注目下扒了几口米饭,她从未如这晚饱胀过,吃完后,在殿中来回走了好几圈,才将肚中积食消下去一点。
然而,她要沐浴,他还在。
南渔凝神看,手抱着衣裙说:“这个不用你来,我让桃枝杏枝就——”
他没应,话都不等她说完,就那两丫头赶出去。
室内水汽氤氲,她瞧他刻意挽了袖笼,手指探入水中,试了试温度。
便知,她这澡,是一定要他洗了。
蹲身进去,坐在浴桶里的小凳上。她仰头看他,萧弈权拆了她发髻,全部泡进水里。
他说:“若是弄疼你,就说。”
他这晚,真的太不正常了。
南渔想不到全因景垣一句话,这男人心中便发生了变化,见她浑身红痕遍布,一时觉得,自己是挺混账。
毕竟是太后。
小姑娘还比他小几岁,皮肤细嫩的,被弄的连嗓子都沙哑。
看不见的地方,他看她的目光越发温柔了些,在后为南渔清洗乌发的样子,像极了宠爱她的兄长。
他动作轻柔,她也不多嘴,静悄悄地坐着,偶尔用余光瞄他一眼。
萧弈权为她清洗的很干净,连手指脚趾都不放过,她红着脸看他,在水中想缩脚。
又被他拽住。
南渔洗完后浑身喷香,往地上一站,他便亲自为她擦干。
发丝垂落于腰,腰肢不盈一握,男人手一放上,惹得她烫了身,拿眼看他。
萧弈权问:“被伺候,满意了吗?”
“你…明日不会要毒死我吧?”她忽然问道,捂上嗓子与嘴唇:“毒哑我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