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弄的男人轻摁眉心,心想果然是不让人省心。
他驱散下人,背着手在她身后站定,咳嗽一声,压低嗓音道:“娘娘……”
“你来,”南渔一回头,招他过来。
瞧他个高,指着墙檐一处道:“看见那个了吗,够下来。”
萧弈权面色冷峻,当她面,一抬手臂,很轻松便将她说的东西拿下来——
是个彩色的羽毛。
南渔笑了一晌,拿在手中观摩,忽然问他:“你府上有养什么飞禽吗?这般艳丽的毛色,可不像是大都那些杂毛鸟儿有的,这鸟能在这儿掉毛,是来过你府上吗?”
她一语,惊醒梦中人!
萧弈权眸色微变,将长风招来:“去查大都各大鸟舍,看哪里有养这种鸟兽。”
南渔手中的羽毛被抽走,萧弈权深沉的凝了眼她,道了声:“快回去。”
她牵起了他的手。
也不知哪来的黏腻情感,南渔自从看了暗室,就时刻怕他会出什么意外一样。
与他寸步不离。
她将他宽厚的掌心摊开,柔嫩的小手在其中挠了挠,道:“我要与你一起。”
无形的勾撩,让他全身的冷意退去,凝着她的容颜,没说话。
但行动上,他反手握住她。
将人拉的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