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渔摇头:“不,这样就少了很多韵味,像这些艺人们,理应活在闹市中。”
萧弈权半开玩笑地道:“娘娘真是体恤百姓。”
南渔将看节目的心收了收,拧眉瞧他,茫茫白雪中,他如此冷凛的人拿着两个与他性子完全不相符的红灯笼,也挺搞笑。
眼梢流转,她想到什么,问他:“王爷瞧这些姑娘们跳的好吗?”
“尚可。”
“那我呢,王爷觉得哀家与这些人比,是好是坏?”
萧弈权眼角倏动,看向她。
南渔卷翘的睫羽上覆了雪花。
饱满红润的唇瓣上也有点点盈泽。
他喉结轻涌说:“臣没见过娘娘跳舞,无法可比。”
“那王爷想看吗?”
南渔淡淡地笑。
笑里含着狡黠。
萧弈权将她拥的更紧,声音淹没在大都街市的喧哗中。
“不急,回宫慢慢瞧。”
“……”
他带她玩了一遭,直到夜幕低垂方才回去。
琉璃宫里杏枝备了热姜水,在外冻了一天,小婢子生怕她再风寒。
她将粗布麻衣换下,坐在软垫上暖手。
萧弈权紧随而入,停在殿口让青枝拿着熏香在他身上走了一圈。
去除寒气,他才进入。
御膳房奉了晚膳,南渔抬眸问他在这里用膳吗。
他停顿片刻,摇了头。
他还有要事处理,来只是放下她从宫外买的一堆小玩意。
什么都有。
有给每个宫人的,还有给暄儿的。
南渔将所有人叫来,挨个分发,元福招福都乐坏了,双手捧着南渔的赏赐,跪地谢恩。
萧弈权将要走。
她喊了他一声,追到他身边说:“王爷忘了灯笼,正好外面夜下,拿着走。”
萧弈权玩味地勾了唇角。
此刻,满殿都是她那些下人,但他眉目疏冷地握了她腕子,扶住她腰。
弯身,浅淡一吻。
南渔怔了身。
萧弈权让人点了灯笼。
随后掀帘走出宫殿。
“娘娘,”杏枝红着脸来身边:“该用膳了。”
“嗯。”
她若有所思的抚上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