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内扣,在那隐藏的起伏间,他轻轻唤:“娘娘?”
南渔没回应他。
萧弈权起身,顺势将她横抱,南渔佩戴的头冠沉重,头一后仰,头冠几乎要掉。
他用掌心托住,让她更舒服些。
往凤榻走,一边走一边算着时间,离着午时还有几个时辰,他还可以在小太后这里陪她睡一觉。
是的,睡觉。
男人素了好几天,早在刚才抱她就心痒不行,现在正好没人打扰,他还能小折腾她一会。
南渔睡着睡着,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脖间,很痒。
一睁眼,她见一人身影,蓦然不太高兴:“萧弈权…”
“臣还当娘娘要睡去了。”
“你,你干什么啊。”她心道她好不容易穿起的吉服,里三层外三层,好麻烦。
杏枝光是穿,就给她穿了好久。
这下…全都乱了。
眉间愠了,她道:“一会,一会等他们都来了,你让我怎么办,还要重新收拾!”
“娘娘太夸张,不过几件。”
“几件?!等会你来?”
她翻身从榻上起,瞪了他一眼。
萧弈权不怒反笑,凝着南渔手忙脚乱整衣襟的样子觉得可爱,而恶劣的他,腹黑的等她都整好了,这才慢悠悠将身后的小衣晃了晃。
“娘娘没感觉出来?”
这少的一件,可不是平常的一件。
而是她的…亵衣。
南渔大惊失色,忽然有点后悔,刚才干嘛要和他说一通吉祥话!
太让人烦了!
午时一过,宫中夜宴正式开始,除夕夜这晚皇上会宴请百官,朝野上下,举国欢庆。
各宫门开,陆续便有各家的马车纷纷到来。
各府女眷争奇斗艳,一想到等会要入宫见太后娘娘,都在府中梳妆打扮,精致容颜。
谁也不敢触犯天家面子。
琉璃宫内,南渔生了气,吉服穿了又脱,她还得叫杏枝来帮忙。
萧弈权站在旁,瞧主仆俩一边絮絮叨叨,一边快速整理衣裙的样子,抬手帮了一把。
他让杏枝出去,他来。
还真是他来?!
南渔诧异看他,可他已经略躬了身,在她衣间穿带缚腰。
片刻,他将头冠为她戴上,眸光清明:“等会,不用太耗费自己来召见她们,本王已让下人找了专门殿仪,你要是不想见了,就回来。”
“嗯。”
南渔凝了眼他之前带来的礼盒,道:“一会便不在这殿里待,你这个,只能等到晚上都忙完回来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