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霸道惯了,肯定是看自己这次没有主动去求他,哄他,心里落差,也要来看一眼。
他心里一定会想,如果她过的极度恶劣,那样她就会忍耐不住,见到他后一定攀住他不放。
最好再与他认错,说这次的事情都是她一时糊涂。
她没动,只望着他。
“整个大都哪里都是王爷可控之地,一个小小的御国寺,王爷能来不奇怪。”
她闷闷说道,又加一句:“我唯有欢迎。”
“本王看你一点不知自己错处,还活的很滋润。”萧弈权掌心一抚浑圆,冷笑:“这就是你的欢迎方式?那晚见萧锦云,也是这样勾的他?”
“靖王殿下!”
南渔眉心一紧道:“请你自重。”
“现在和我说自重,你有什么资格?”男人的眸光再次扫到她耳垂的牙印,瞧着比前几日轻多了,但仍旧有。
一想到这个,他就难以控制自己。
强迫她看向自己,他将身往滑石一靠,道:“一个人洗多无聊,本王陪你一起如何?”
“正好,有些话要问你。”
他的样子,明显的要她服侍自己。
南渔静静看他,手上没动,这次的事情她之所以一反常态的保持沉默,不与他巧言令色狡辩什么,很大一个原因是,连她自己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说来怪异,她对那晚的记忆是没有的。
就像突然被人斩断思绪,她这几日也想了很多,听桃枝与其他妃嫔讲了很多,才知道好像在其他国家曾流传过一种掌控人心的巫术,能通过改写的经文乱别人心神。
但听御国寺的老僧们说,会这种术法的人很少,只听闻在很早以前的北凉,曾有一个专门习这种的村庄。
后来也销声匿迹。
并且,老僧还说,能被操控的人不是什么人都行,而是要之前有过经历的人。
这样才好得手。
南渔心中疑惑,她想到自己,她开始怀疑,她之前有过这样的经历吗?
她怎么什么印象都没有。
所以,她不想伺候他。
至少今天不想。
南渔的无动于衷惹怒了他,萧弈权捏住她的下颔道:“怎么,本王是委屈了你?还是你觉得,本王那晚看到的有问题?”
“王爷何等聪明,有没有问题,你难道看不出来吗?”南渔苦涩的笑:“如果王爷选择相信,那再有问题又能怎样呢,靖王殿下,你只是选择的相信你想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