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那晚…我现在想了还难以启齿,皇上他,从未有过那晚那么和谐。”
说起闺房事,宁嫔看了南渔一眼,生怕她不高兴,“妹妹您别多想,你也知道,当初在宫中我的地位不高,论受宠,也是平平常常,皇上之前偶尔去我宫里一趟,平时,都是温柔细雨……”
“偏偏那夜…他好像变了一个人,真是…折磨死我了。”
宁嫔越说声音越小,看南渔自听了后就若有所思,她摇了摇她:“妹妹?”
“……”
南渔的手指握了又握。
直到,她的指甲掐红了手心才放开。
宁嫔见南渔脸色不对,忙扶她坐下,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妹妹突然问这陈年往事做什么?”
“宁姐姐……”
南渔蓦然眼角一垮,抱住了她,将满腹心事掩藏。
她现在急需有一人安慰,南渔靠在宁嫔肩上,眼尾红透。
之前的那些年,她在宫中孤独无人,唯有萧绽是她真心相待的人——她与萧弈权说,说她当萧绽是兄长是良友,她从未怀疑过这份情感有什么不对。
也一直深信,萧绽才是暄儿的父亲。
可现在,她的一切都要重新建立,南渔像受了委屈的小孩,抱住宁嫔,叹息一声过一声。
宁嫔看她的目光充满怜爱,她知情理,什么话也不问,只任着南渔抱,手指轻拍。
过了许久。
萧弈权的马车在外面等候,来接她的人已在外面等候多时。
整个御国寺的人都被下了封口令。
因为这次是南渔单独进宫,不便带任何人去,她将桃枝杏枝叫到身边,叮嘱几句。
这才上了马车离开。
一入靖王府,她便被告知说王爷在院中等候,让她戴上面纱,换上新衣去见。
下人们将一套衣裙放在她手中。
南渔看了一眼,不禁头也有些大,顷刻明白他要做什么。
夜幕降下。
靖王府一片沉浸,萧弈权坐在房中用膳,听见外面有纷杂的脚步声,他偏头一瞧,便见他院中,远远行来一位曼妙舞姬。
小腰纤细不盈一握,湖绿色的舞姬裙高开衩,环佩琳琅正在腿部若隐若现,女子双腿白皙纤长,走动起来似莲步生风。
上身的小短衣也是美轮美奂。
及到脚踝的头纱随风飞扬,那略低的头,虽看不清容颜,但也让人打心底觉得,此乃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