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久了,不由想起与她在一起的点滴。
男人低眸,猛灌几口水,他再抬眸,看她的目光更深。
别的女人都无法挑起的火,她总能轻易点燃。
萧弈权忽然想到,若是她永远能是他的妾室,或者,永远在他府上待着,也是不错的事。
一舞毕,南渔身上出了香汗,再次来到他身边,等他说话。
男人一直没表态,而是从旁边拿起一张帕子递给她。
南渔轻轻擦着身上汗。
一桌的膳食,他只吃了很少,有很多菜都未动,他让她坐下,陪他吃饭。
南渔把双臂的薄纱放在一边。
男人侧眸瞧她,道:“暄儿的病,明日就可以开始,到时本王会把你送进宫。”
她惊喜抬头,“你真的愿意帮他?”
萧弈权抿了唇角,“一物换一物,一切都要看你。”
是啊。
南渔心知她的作用。
便像之前那样,只要她将他伺候好了,便总能得到想要的。
她点了头,乖巧的在他身边吃饭。
他又说:“至于你说的血液相融,本王问过景垣,他说此事应该是十有bā • jiǔ能成,因为我与暄儿都有同样的毛病。”
提到这里,南渔抬头问:“是之前你与我在那个暗阁时你所表现出来的……那个病?”
“嗯。”
萧弈权应声。
她垂下头,将一切都想通。
原来,暄儿这娘胎里带出来的病并不是遗传于她,而是他。
一切都有迹可寻。
她那时还怀疑过,问过萧绽为何她与他都好好的,生出来的孩子却有这种毛病。
呵,根本原因在这里。
她默不做声,继续低头扒饭。
萧弈权眉峰一蹙,不太喜欢她的反应,怎么都说到暄儿了,她还是瞧着无动于衷。
他蓦然攥了她的腕子,目光灼灼问:“你就没什么要与本王说?”
“嗯?”
她眨了眼睫,略有懵懂:“你想让我说什么?”
男人咬狠了牙。
对她的态度,变得倏然嘲讽起来。
“也是,什么都不说,才是你的风格。你这个女人……”
向来是没心的。
他的指头使劲戳了戳她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