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南渔放在床上,这才去吹熄满室烛火,合了衣,躺在她身边。
他完完全全的拥着她。
一瞬,心中感觉满足极了。
……
第二日,南渔便随着他进了宫。
她换了身宫女服,重新出现在勤政殿时,暄儿见到她,高兴极了。
萧弈权早与暄儿告知了不要声张,小孩子一见他母妃能回来,什么话都听。
景垣看着萧弈权与暄儿道:“皇上,靖王,过血一事很复杂,如果你们都准备妥当,那臣便着手开始。”
“好。”
萧弈权道。
这时,景垣准备了两碗药,分别给两人,让他们喝下。
暄儿一见那药黑黢黢的,有点怵。
南渔在旁劝着,萧弈权一饮而尽,在旁等候。
暄儿喝的很慢,药实在太苦,废了南渔好长时间。
“皇上,王爷,请到这边来。”
景垣将两人引到两张相连的太师椅前,让他们坐下。
这药,竟然有困觉的作用——南渔见暄儿与萧弈权刚坐下没一会,便双双进入睡梦中。
景垣拿来一碗净水,把两人的手放在一起,递了南渔一根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