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南渔与他竟然还没分开!现在又整什么,妾室?
南渔眼睁睁看着他亲娘被气走。
她道:“你娘说的对,与我在一起的确不好,你可以慎重考虑一下。”
“本王问你,你与我母亲说的话,是真的?”
南渔眨了眨眼。
这些话说了好久了,那时候她一心想改变上世结果,心无杂念。
可现在……
她深深望着他。
她没有回答是,也没有回答不是。
越是模棱两可的态度,越让他多想。
萧弈权倏然冷笑一声,起了身,再也不想听她说太多,步子未停,向外面走!
一瞬,他也离开了。
唯南渔一人待着,她抚上他刚才亲的地方,使劲用手搓了搓。
她心中藏的秘密,还是不能现在告诉他啊。
两人之间,还有很多问题没解决。
白日经过御膳房的事与凌驯的宣传,大都曾经同靖王交好一点的朝中人都知道他纳妾的消息,这些人基本都是武将,是曾经与萧弈权在军中有过命交情的人。
几个人一合计,提着好酒好肉,厚着脸皮登门去闹婚了。
夜晚,靖王府突然来了十来个武将官员,以凌驯为首,道:“王爷!你说你纳妾的事怎么也不与我们通知一声,咱们啊,都听凌三说了,说您这位是个美人~”
“王爷,您还记得吗,当初咱们在军中都许下过誓,谁要是以后找了美娇娘,其他人就要去谁府上热闹热闹。”
“如夫人在哪里?让我等也见识见识嘛~”
这些人来的突然,在萧弈权耳边叽叽喳喳,虽然吵,可依照交情,他也没发火。
北凉朝堂向来文官与武将是两个体系,文官各个怕他怕的要死,武将基本都崇拜他。
当年他在军中的功绩,是无法磨灭的。
萧弈权白日刚和南渔闹不愉快,拒绝道:“她不过卑贱之人,不值得你们亲自来看。”
“哎靖王!你莫不是要藏掖着?凌三说,你家这位小夫人啧啧,那叫一个带劲!”
众位武将一起哄,赫国公家的三公子便开始挠头,大喊,去去,谁说过那话!都是你们在这里夸张!
萧弈权冷然,吩咐长风将南渔叫来。
这边,南渔住在他府中一片幽静的院子,长风说王爷喊她过去,南渔倚在床上,淡淡回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