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弈权语气不善,“有你这样给人做妾的?”
南渔想说,什么妾,她又不是真的,况且,白日也是他生气走的。
但她始终没说。
声音沉默,眉眼也低垂,宛如一个陶瓷娃娃,任他怎么说,她都无动于衷。
萧弈权捏紧了手指,向她走来。
顷刻,屋内便传来了两人的声音,女子娇柔的呼声听在那些武将耳中,简直激动地不得了!
一帮听墙角地喊:“凌三!你说的还真是对啊,这般娇滴滴的小娘子,对咱们靖王来说就是大杀器!”
“靖王殿下也不容易!之前听说他府上有了一位什么姑娘,也没见传出什么,谁想还是这位小娘子有手段,男人素了这么久,闺房之中……”
“嘘——你们快别说了,认真听!别错过什么!”
外面一片热闹,这里面,也同样是热闹。
只是,萧弈权根本没把南渔怎么样,不过是捏了她腕子,将人抵到床上去了。
她如水的眼瞳全是他的倒影,问道:“箫弈权,你白日走后就这样冷静下不好吗?”
还来找她干嘛。
她都尽量避着不与他起争执,他还要来。
她眼中的倔强全落在他眼中,他撑起一只手道:“这里是本王的府邸,本王想去哪里还要问过你?”
“爱妾,你想冷静?可本王偏心里堵得难受!”
他说的是真话。
他白日听了他母亲的话,与南渔的回答,这心便似找不到方向一样,他可以让长风拿些折子来看,可看了诸多,竟是提起朱笔都不知该如何批判。
这之后,朝中那些武将来了。
他们都是当年在军中与他相识的人,说要闹洞房,这时萧弈权才想起,若是借用这个理由让长风将她叫来。
或许他气就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