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驯那边,也已在豫州布置好了。”
“好!”
萧无颇为满意,捏住萧弈权肩膀道:“为父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这一刻,只要北凉皇室那个准确,这一次,咱们便可彻底改变大渊与北凉局势!”
萧无说的激动,倏然看他一眼,道:“根据你骁龙氅内的东西记载,决定的日子快到了,为父过来,就是要与你说这个——”
“二月二十,你那日早做准备,出大都懂了吗?”
萧弈权忽然身体一僵。
不禁复问了一句:“何时?”
萧无道:“怎么,你有顾虑?为父说,二月二十!”
“……”
萧弈权终究在斟酌了半晌后,什么话没说,低身:“没有。”
“好,那就这么办了!”
萧无说完重新戴上风帽,深深凝看他一眼道:“权儿,男儿当以天下为重,为父听说你最近新纳一妾室,不可沉迷懂了吗?”
“……”
萧弈权静静地,只弯着身。
恭送他父亲而去。
再回寝室,他终是再也睡不着,也未点灯,黑暗中望着南渔的背影,看了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