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你多年的情谊,今晚,只是想保留一个最后的体面。”
萧弈权目光如炬,凝着这两人。
他心中越发堵了,好似坠了一块巨石,他藏在袖中的手捏的很紧,满脑海都是她说的那句话——
我与他,比你干净。
shā • rén诛心。
萧弈权蓦然冷笑,原来在她眼中,他与她的关系一直这样不堪。
他抬手让外面围守的人退了。
这一刻,他凝着南渔说:“好,娘娘往后想去何处都可,本王也不用多管这些事!”
“长风!回府!”
他如此决绝。
一如除夕夜那晚。
南渔听到他话落地,不禁垂下眼眸。
她不知怎么,心里好似缺了一块。
萧弈权牵着暮追,带着一行人出了景垣府上,消失在夜色中。
南渔还没回过神来。
景垣满脸歉意道:“娘娘,今夜的事都怪臣。”
“景少卿,不要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与你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