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是怎么回来的?”
“娘娘,是青枝带您回的。”杏枝道,南渔这才将目光落在厢房外那一抹正在练剑的身影。
她低头思虑,昨夜,为何与萧弈权看了大都的夜景,然后就…再也想不起什么。
她开始怀疑,难道是她又被之前那怪病缠上了?得了一醒就忘记的症。
她在床上待了会。
这才开始穿衣,洗漱,过了片刻青枝练完进来,收着剑道:“我家主子昨夜有话要与你说。”
“什么?”
青枝正色:“他说大渊内应的事他自有定论,娘娘最近尽量不要出御国寺,其他国事政事都有他帮皇上处理。”
南渔又垂眸想了片刻。
萧弈权这话总结了就是,让她顾好自己,不要插手。
就算她插手了估计他也不会听。
算了,交给他吧。
她揉着头,道了声好。
青枝交代完,当即走了。
这一日,上半天她都在御国寺做自己的事,午时去饭堂用膳经过藏经阁,经过几日修缮,外面已经有了初步的模样。
只是里面浓黑的一切还预示那日的大火是真实存在过。
她用了素餐,往回走,此时,景垣从外骑马而来。
门边下马,景垣步履稍快,几乎用得上跑的。
见了她,顷刻拽了手腕道:“娘娘,快跟臣走——”
南渔被他连拉带拽上了马。
景垣将她箍在怀中,什么也不解释,只扬了鞭。
马蹄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