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少卿,你小心点。”南渔道了一句,与聚福使了眼色,让他去与这人周旋。
而她和景垣退到一边,手却放在手腕里的袖箭上。
她与聚福道了句:“留活的。”
她还有些话要问。
聚福自去暗值司后身手进步神速,平时对付功夫不是绝顶的人够用,这名大渊奸细一瞧身手便在聚福之下,故而虽然刚才逃脱,最终还是被他擒了。
聚福卸了那人所有暗器,押到南渔面前。
她攫起那人脸庞,冷然问道:“你主子是不是已经走了?”
“不知道!”
那人嘴硬道,不打算透露秘密,南渔拧眉瞧他,思索要让他开口的办法。
这时,景垣突然从腰间瓷瓶里拿出一枚药丸,撬开他的嘴巴扔了进去。
药丸滚落一刻,景垣道:“我乃北凉大理寺卿,刚才给你吃的药是剧毒之药,不信你可现在运气,看看你身体有什么变化。”
“你若在半炷香将你知道的说清楚还可保一命,若不说,等待你的便是爆血而亡。”
景垣讲完,长眉冷漠,也与之前的模样毫不相同。
平时见惯了他的温润,突然他一这样也让她不由侧目。
那人狐疑瞧他,真的照他说的运了气,瞬间嘴里吐出血来。
他彻底相信了,垂眸想了想,道:“我知道的并不多,只知道,我家殿下带着北凉小皇帝走了。”
“去了哪里?”
“许是去了城楼附近,殿下说,他要逗逗北凉皇室,与那个阎罗。”
这人口中的阎罗自然指萧弈权。
她问完了话,转身而走,而后面聚福领了命,手起刀落,绝不留情。
大渊进犯的第二日,情形一时一变,望着大都各街道的一片凌乱,她与景垣行在当中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