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无脸色大变,始终坚信的道:“不可能!这事一定会发生!一定会!”
萧弈权看到他父亲脸上头次出现了不确信。
所以,将希望寄托于上天,是不可信的。
万事都有风险。
而他也知道,南渔说的那句话才是对的。
北凉,她救,暄儿,她也救。
这才是身为一个国之子民该做的事,没有努力过,便没资格享受最后的荣誉。
他执意要走。
萧无在后惊诧地望他,不知怎么,他竟然从萧弈权身上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
鲜衣怒马,随心而定。
“报——”
这时,新的抵报送到,侍卫双手奉上,与萧弈权说:“王爷,探子来报,一个时辰前在大都城楼附近发现大渊轻骑踪迹。”
男人接过抵报看过。
勾了笑,当场点了兵,带着一批精锐走了。
身后,早就憋的不行的武将们也跃跃欲试,瞧了眼萧无,道了句:“老将军,对不住了!”
“那帮大渊狗,老子早想宰他们了!”
萧无无法阻止,苍凉一笑,为北凉将来国势,也为他这个不听话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