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渔眼泪这时就开始掉,一颗又一颗,她身子往下一滑蹲下:“你别让我恨你,六年前你也是这样,任我怎么呼喊都不行,我刚才回忆上涌,好难受。”
提了六年前。
谢君宥这段空白,停下步子,阴冷望她。
南渔哭的好伤心,这样让他怎么下手?
这个诡计多端的北凉太后,她似有千面,当时大渊铁骑进犯她在城楼下激情高昂将玉玺交给萧弈权的样子,还能让他回想。
谢君宥问:“那你便说说,当年本王如何动情的?”
“还能如何,就是你腰间那月牙印记像充了血的血月,孤盈一片,浑身滚烫的像个凶兽。”
“弄疼你了吗?”
谢君宥这话问的。
南渔心想,她这一辈子也就与萧弈权的第一次是疼的,然而还失忆了。
没什么感觉。
如今为了保命,她该怎么说谎还得怎么来。
她抬眸嗔他一眼:“你说呢。”
这样勾人夺魄的双眼,光看就能酥了身子。
谢君宥倏然低声笑,弯身提她腕子起来,见她躲,他安抚道:“讲的事不错,本王满意,今晚放过你。”
“……”
正当她要为今晚渡过难关而高兴,后半夜,谢君宥将她从床上提起来。
男人只给她披了件斗篷,就将她抱上了车。
她问:“要去哪里?”
谢君宥笑:“我那个可靠的朋友传了消息,萧弈权已发现这里,所以,要带你出凉州。”
她一听,如被雷击。
她做了这么多,还是没能让自己脱离险境,坐在马车内,她堪堪在想,她究竟要怎么办。
怎样才能逃离?
翌日午时。
萧弈权带人去了,将驿馆围堵上,然冰酪老板走进里面出来说:“人没了。”
萧弈权与景垣冲进去。
是真的人去楼空。
他气血上涌,握拳砸了一边墙壁!垂眸看去。
院内很凌乱,可见走的多么急,可就在靠近门边时,有一根凌落的鸟羽,与
一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