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发髻,微微一挽。
南渔撩开衣帘出去,此刻铺子里的人都去城楼口凑热闹,大堂内瞬间空了。
只谢君宥一人等。
南渔往他身前一站,笑:“好看吗?”
她这话是问他的。
可他却神色阴冷,眸光扫在她身上打量几分,上前便去抓她。
腕子再次被握住。
她抽了抽,拧眉道:“你瞧我连听见萧弈权来了都未跑,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也满足你了,该走了吗?”
她心想,是该走了。
只是,不适于他们。
她刚刚在换衣隔间里发现一枚修改衣裙用的细针,大概是铺子老板落在里面的。
她将那东xī • zàng在袖中,等待随时出手。
谢君宥付了银两,牵她手往人群相反的方向走。
幕篱下的她回头望——只见浩浩荡荡的兵甲隐约可见,从城楼方而入,气势恢宏,场面庞大。
太多拥挤去瞧的豫州百姓众说纷纭,都在议论今日的盛事。
南渔被冲的走的越来越慢,谢君赫在前不远处的酒楼上,正冲谢君宥招手。
她忽然哎呀一声。
人流拥挤,谢君宥回眸厉声问:“怎么了?”
“刚刚不知谁,踩了我一下,你走的太快,我脚好像扭了。”
她说的格外认真,让谢君宥停下脚步,回身怒视她。
南渔撩开半面幕篱,眉眼露出,冲他抱歉的一笑。
谢君宥道了句:“你这是又想了新招数?”
“怎么会?我说的是真的,不信你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