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垣知道他定是去找这两者的相同处了,回神,他看着南渔睡颜,舒了口气:“娘娘,你终于平安回来了。”
南渔被毒倾入,只觉五脏六腑都似转换移位难受。
景垣治疗期间,她吐了好几次黑血,神思有一刻清醒过,看到眼前模糊身影,她张了张唇:“景少卿?”
“娘娘您醒了?”
“好难受…我是不是快死了?”她问,景垣安慰道:“怎么会,有臣在,你会没事。”
“那,那麻烦您将萧弈权叫过来。”
她一提他,景垣微怔,正要问,南渔紧紧握住他的手。
“拜托了。”
他答应她,去找他过来——片刻后萧弈权进来,一抬眼便见南渔撑着病体,将贴身的亵衣解下。
第199章亵衣
他眸中变幻,快步来到她身边,手紧紧一握。
“你干什么!”
萧弈权心想还有景垣在,她如此不懂避讳,莫非将景垣当成她的人?
孰料身后景垣只是抬头,便转身出去。
他知自己不该看。
男子风光霁月,理性复礼,虽心中爱慕南渔,但他也知道不可为。
在外道:“娘娘,臣先告退。”
南渔呼吸虚弱,静静瞧他。
两人半月多未见,她若不是撑着一口气要说事,也不会这样不顾场合。她动了腕子,“你先…放开我。”
萧弈权松了手。
南渔继续刚才动作,将身一侧,双手摸到后颈,解开亵衣带子。
外衣半敞。
她艰难地把里面还带着肌肤温度的布料抽出来,放在了他手上。
萧弈权眸色一暗。
南渔做完这些已耗尽了浑身力,重新瘫回床上,她字字清晰道:“我这些日子随谢家两兄弟奔波…他们看我看的紧,我实在无法脱身,便…想出这个办法……”
“萧弈权…你将它翻来看看。”
她说几句便要停顿一会,萧弈权此刻已无任何旖旎心思,抚着手中温热的布料,不禁听了她的话。
一翻,便见那布料似有异样,他起身拿了灯烛。
靠近了,方能看的清。
南渔亵衣背面,竟然是一张绘制粗略的地舆图,他寒眉一凛,看向她。
“这谢家兄弟…一路上尽找道路难走的地方去,起初…我并没在意,后来越想越不对,谢君宥说他父皇已写好和谈书,就等你们到了豫州派使臣来,那么他们又为何在这关口非要劫了我,这不是明摆等到和谈那日,受北凉问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