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目光又在空中交汇,无声胜有声,她能看到他眼底压抑的渴望,她将脸侧过。
“好…我休息,那你将景少卿叫进来吧。”
“等一下。”
萧弈权冷着脸,垂眸看她衣襟,“光顾着说,衣服都忘了,你是想这样衣衫不整见他?”
他一提,她才想起。
她蓦然一捂身前。
男人拨开她手,手指根根干净细长,却是为她整理衣襟。
明明亵衣还在他臂弯,此刻她面色潮红,也未动,就任他来。
“娘娘穿的这裙子甚是好看,谁买的?”
“…谢君宥。”
她一说,萧弈权掀眸几分,手上动作未停:“那日在凉州,那根鸟羽也是你留的?”
“嗯。”
“娘娘与谢君宥认识?”
南渔手间一紧,摇头。
衣襟此时已被他全都系好,萧弈权又帮她整理了臂间流苏,这才起身道:“我去叫景垣。”
“好。”
……
其实她被这毒物所伤,景垣并无把握,但为了不伤其他人心,也要有把握。
他心里焦急。
在两人私聊的这时间里他一直在翻医书,试图找到破解之法。
好在这毒物的毒性不是剧烈致命,而是慢慢倾入。
也给他争取了时间。
等到萧弈权来叫他,景垣仍未找到有效的方法,他一抬头,眼底压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