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敛着,“你即将纳妾,在与我这样不合适。”
“…知道我为什么会答应娶苏泠衣吗?”
南渔摇头。
睁眼看他。
萧弈权本想与她说清楚,可瞧她这样丝毫不在乎的模样犯堵,什么心情也没了。
也懒得和她解释。
总之,等到他纳了苏泠衣,苏有道自然就会将那些至宝给他,到时候南渔的病就有救了。
他探出去的手转瞬换了方向,改为她掖好被角。
他道:“娘娘好好休养,病的事不用担心。”
南渔想起她咳的血,笑:“听靖王的意思,你好像找到解药了?”
“总会有的。”
“如此,那我就多谢王爷。”
她与他依然生分,萧弈权面含烦意,一时无话可说,将目光看向别处。
他忽然见殿内的书案上放着一盆新种的无名花,只冒出一点小芽,瞧着十分孤单。
他问:“这是娘娘的新玩物?”
南渔随他指向看,点了头,“嗯,我在这里无聊,也不能动弹,就让杏枝给我寻了这个,春日嘛,总会开花的。”
“娘娘要想种花,为何不找些名贵品种,这样的野花草,就算长出也不会太好看。”
南渔听他如此评价,有些不赞同,“世间万物都有灵气,它纵然没有很高贵,但也值得被善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