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摇头,他从没有这个意思,想说主子您误会了!
然,萧弈权单手扶腰,又问了一个生死问题:“你现在看本王,是哪里不堪?”
长风想说不敢说。
这个男人最忌讳的就是说自己不行,长风别的不懂,这个他也秒懂。
他忙一拱手道:“是属下思虑不周!王爷放心,属下这就将这些撤下去!”
萧弈权让他慢着。
想到殿里那个,他柔了语气:“挑几个女子能吃的留下,等太后娘娘醒了,端进去。”
一旁看热闹的允儿笑了笑。
她阿爹就是心疼娘,娘还没起,就先将一切都准备好了。
一个时辰过。
殿内的人儿终于睁开眼。
南渔呲牙咧嘴,感觉昨夜中药的人应该是她。
她可真疼。
跟上刑场一般,她已不用去奢求别的,只希望她能喝口水。
这个念头刚起,唇边就有一双手端着杯子,等着她。
时间拿捏的分毫不差。
她抬起眼皮,见萧弈权坐在榻边,穿戴整齐的他,正垂了眼看她。
男人瞧着毫发无伤,甚至比之前面色都好许多,薄唇勾起的笑,在她看向时更扬了一些。
南渔暗声骂他:“吸骨敲髓,说的不应是我而是你。”
“娘娘说什么?”他侧了耳,没听清她的话,试图再听一遍。
南渔含着气看他。
萧弈权用手敛了衣袖,亲自喂她喝水,目光扫在女子光洁的背上,他道:“娘娘,臣为您备好了新的衣裙,等会穿衣时,娘娘要多小心您的背部。”
“臣在您未醒时已帮您上好了药,药性还未吸收,不若,这亵衣便先不用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