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桌子豪宴,她能看出萧弈权对她身体的考量,不过之前景垣说的话,她也没忘。
紫玉手镯里毒蛛治好了她之前虚弱亏空,所以其实她现在累,与之前累是两个概念。
她也不用补什么,只要能让她睡好觉,就能休息过来。
南渔等他开口。
萧弈权为她盛了碗汤,眉眼压下:“娘娘,大渊的使臣要来了,你想好要如何应对了?”
她一怔。
“你找到谢君宥了?”
萧弈权摇头,“不用特意找,等到那边使臣来,谢家那两兄弟势必要出现——”
萧弈权话未完,南渔捏紧手指:“先听使臣如何说,他们劫走我,这事也不能善了。”
她看他,与他有商有量:“而我之前给你的那个地舆图,你安排人在那附近勘察了吗?”
萧弈权点头,“本王想要与你说的就是个事,这些日子本王派了三批人去长河附近戒备,一旦发现有刻意破坏上游水域的必收到风声,还真发现了端倪。”
“什么?”
“便如娘娘说的,大渊如果做了这事是不顾他们国势,有谢君宥在,也不会允许这事发生,那么,就有一种可能,他们原本的野心更大,大到可以忽略这些带来的负面影响。”
“又或者,他们得到了什么巨大利益,让整个大渊皇室愿意拿国势来赌。”
南渔听到这里,倏然想到萧锦云!
他之前在恣余山做的事情,还有他与谢君宥的关系,与那日国破时,谢君赫曾说过的一句话。
他说是谢君宥听他一位可靠的朋友说的,大渊铁骑可绕过豫州直奔大都。
还有…萧锦云与百年前那位前朝公主的关系……
她眼皮跳动,握住他手:“我有一些关于萧锦云的事,百思不解,你要听吗?”
“讲。”
南渔理着思绪,将她所知道的事说给他听,两人思绪万千,此刻已不分彼此,互相交流。
萧弈权眉心蹙起,否定说:“不会,萧锦云不可能不是萧绽的儿子。”
“若他是,那怎么解释前朝公主的事?还有他腕上带的那个红色铜钱,怎么就如此巧?”
南渔的问,萧弈权无法解答。
唯有找到更多线索,才能进一步明白萧锦云身份。
两人十分平静地吃了顿饭。
没有之前疏离,有时人与人的关系就是这么奇妙,因为个事不好了,又因为个事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