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下心想了想,此刻他再说什么都无意义。
萧无拂袖而走。
一时间只剩下萧弈权一个人。
凤眸落在外面一处,久久没有回神,他瞧见外面天色,又是一日过去。
浓黑沉静的夜。
唯有一人能解他的忧。
…
南渔的寝宫刚掌好灯,外面就行来熟悉的身影。
她忙将身坐直,手中拿着描眉的笔,随意画了画。
萧弈权站在灯火处,葳蕤的光照在他身,南渔冲他一笑,“靖王殿下。”
“娘娘是为我画的眉吗?”他问起,应是瞧见她刚才做的事,她本想狡辩,随后又道:“嗯,算是吧。”
“笔给我。”
他摊开手,她有些不明所以,将眉笔往他掌中一放,便被他携着向后退了退。
重新坐回绣凳。
她的脸被抬起一分,男人借着灯光,打量她这张脸,手上一动,将眉笔重新落在她眉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