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萧弈权只发出一个声音,便迫不及待亲上了她。
刚才早被她撩的不行,他一直忍耐,直到现在。
其实他早不生气了。
在南渔站在长街内喊他萧郎的时候。
泡足的热水渐渐冷却。
而她那双沾着水渍的双足,此刻已在别的掌中。
一晌颠鸾,她伏在他身前道:“虽然你我的绒花并未相遇,不过我已将我买的那两束绒花收起了,放在一起,就当你我遇见过。”
她的话引起他不满。
冷意一笑:“自欺欺人,你不是信这些?”
“谁说我信了,我只是参与一下。”
“体验感极差。”
他定定说。
南渔笑出声。
又想起这一天的遭遇,对他来说的确不太完美。
但她觉得刚刚好。
她思绪一转,想到暄儿的话,不由说:“我看你还是多关心下你儿子,今天他与我说了些话,让我觉得你任重道远。”
“怎么?”
萧弈权一听暄儿,来了兴趣。
“我没与他说事情真相,而是旁敲侧击问了他对你的感受,暄儿说你很好,他也很喜欢你,但不是对父亲的爱。”
“那个孩子心里还始终认为他独一无二的父皇,是天下最好的人。”
萧弈权冷了面容:“萧绽想要的不就是这样?让本王身受骨肉折磨,无法自拔。”
她叹息。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地步,再说什么都无益,唯有萧弈权平时多努努力,慢慢改变暄儿。
只有暄儿真的接纳他的一天,才是两人真正的秘密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