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便是我母亲贴身物,她失踪前,一直戴在我身上。”
“你母亲是失踪的?”
谢君宥点头。
南渔只要了那个坠犀角,将之用布一包收起。
谢君宥说:“要想让我师父同意很简单,你只需是本王的内子便可,不过小太后,你我既然早就有肌肤之亲,这个条件也不算难事。”
“不行!”
她陡然拒绝。
让谢君宥眉目一冷,抬眼看她。
南渔心想,她可不要再被误会,她这边答应了他,那边萧弈权还不知什么时候会知道。
那男人之前就醋意满满,若是再听到什么风吹草动,她都可以想象后续会怎样。
她摇头:“我与你毫无感情,如今又是敌对,不行,这太荒谬了。”
谢君宥将身往后一靠,随意道:“好,那就另寻高人。”
“你…在大渊就他最厉害是吗?”
谢君宥点头。
这可好为难。
她心如乱麻,又想知道萧锦云身份,又不想与谢君宥扯上关系,她转念一想:“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答应了,你要怎么与你师父说?是书信?还是——”
“师父就在豫州,将他叫来便好。”
“也就是说,我只需要配合你演一场?”
谢君宥点头笑了。
她想了一瞬,将眼一闭:“好!我答应你就是,不过先说好,就是一回!”
谢君宥笑:“你还想来几回?”
两人达成协议,谢君宥与她交代了需要准备的东西,首先就是需要被卜人的贴身东西,一件或两件,祭问那日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