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弈权再不吵她。
两人这场共浴没用多长时间,待她从水中出来坐在外面擦拭乌发时,他已让手下人去打扫内室了。
与她对坐,萧弈权将剩下未批注完的折子全部批完,与她拿了棋盘,对弈了一番。
时光慢慢过。
只属于两人的光线在房檐上折射下来,她同他讲起景垣的生辰,问他要准备什么礼物。
萧弈权吃醋的看她一眼,“你我送一份,不准你私下再送。”
她笑看他,“我与景少卿真的没什么,你为什么不信?”
“我信,只是不信景垣。”他目光拉远:“对他我太了解,他从不轻易喜欢上什么,如果有,将是一辈子。”
南渔微微讶然。
景垣的一辈子,她忽然觉得很沉重。
她想了想,与他点头:“好,那就你我送一份,这样说不定能让他明白什么。”
“娘娘。”
外面突响起聚福声音,道:“娘娘,似乎出事了。”
刚温情了一小会儿,这事就来了。
她抬眸问:“什么事?难不成是首辅大人那边?”
聚福摇头,“不是,是同叶家小姐一同在习堂里学习的封尚书家的小女,她和思馨小姐打起来了。”
听到这里,她神色一敛,表情凝重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不是已经下学了吗?
她与萧弈权说:“我去处理我家的事,你在这里等我回来。”
可萧弈权牵住她,让她稍等。
行宫一角。
这里离习堂不太远,南渔赶到时叶思馨同那位尚书小女已缠斗在一起,两个女子年龄都不大,可打起架来那点狠劲丝毫不输别人。
叶思馨扯她头花,她就拽叶思馨耳饰,一边还骂着:“仗着太后娘娘的势你就猖狂了?敢打我?”
其打架场面引起许多宫人围观,除了南渔外,封尚书也匆匆赶来。
老远就看见靖王身姿。
那封尚书连忙上前去拉架:“桑儿!别打了,别给为父找事!”
可封尚书哪里拉的开。
两个年轻女子滚了一身泥土,此刻哪有点世家贵女的样子,宛如两个泼妇。
南渔在旁厉喝一声:“住手!”
叶思馨听见她声音。
手上动作一放,她的眸光透过南渔看向不远的萧弈权,脸色一白,忙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