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忘了,男人此时是个醉鬼,醉鬼的话不能信。
南渔等他回答。
可等了许久都未听到,两人就在豫州行宫里穿行,虽走的很慢,但不影响两人说话。
南渔嚷了一声:“喂,你怎么又不说了?”
“和…暄儿同日……本王,和儿子同日。”
南渔的心不知怎么,就在这个时候被撩拨了。
她无法说那种感觉,很多时候很不经意的点,她会被他的话深深打动。
她能听出来,萧弈权在说这句话时那种由心而起的骄傲,就好像她儿时她阿爹骄意满满地向别人提起她。
阿爹说,这是小女南渔,她啊,就是个令人不省心的小丫头。
而萧弈权会说,本王和儿子同日……
或许这就是血缘。
骨子里拿不走的东西,每一个成为父母的人都会对自己的儿女充满骄傲。
南渔抬头看了天上的明月。
她紧紧依靠着他,“好,我知道了,等到那日会给你办,让你高兴。”
“……”
萧弈权似乎又进入了半醉半醒状态。
男人向她这边靠了头,宛若一只大狗般蹭了蹭她。
两人回到她的寝宫。
杏枝与元福等人见她回来,纷纷要帮忙,南渔嘘声,让他们先去铺床。
杏枝手脚麻利,元福与招福在旁问:“娘娘,王爷这是怎么了?喝酒了?”
“嗯,小福,你先去准备杯蜜水。”
她吩咐道,这边杏枝将床榻弄好,南渔这才将人放了下去。
一接近枕头,萧弈权平顺呼吸,杏枝在这边为他弄枕头高度,她便跪在他脚边,将墨靴脱了。
杏枝走出寝殿,去准备别的东西去了。
南渔靠近他一坐,解开他脖间的衣襟,拍了拍他身问:“萧弈权,你难受吗?”
“不。”
“那你,等会要洗漱。”
她轻轻道。
男人却直接将她拉向怀中,手臂一拢,吐出一个字:“不。”
“你…不洗漱,一身臭酒气,我要踹你下床了。”
“不。”
又是这个字。
她连听三个不,这心绪也被挑起,撑身在他宽厚的胸膛:“我再重新问一遍,你好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