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枝让她休息,招福去找太医,元福便往御膳房跑。
南渔躺在床上慢慢回过神来,等太医的时候她盯着帐顶看了很久,忽然坐起身。
“哀家…哀家是何时来的月事?”
被突然问,杏枝想了半晌答:“好像…是…呀娘娘,您好像很久未来过月事了。”
南渔瞬间十分清醒!
招福去找太医时景垣正好从旁边经过,他见小太监急匆匆地,便叫人过来。
一问,是南渔的事。
景垣宿醉刚醒,一听当即二话不说便让招福带他去,他心中隐隐担心该不会是昨夜南渔和两人在外挨了冻,身体又不好了?
而他一踏进寝殿,便见南渔与杏枝呆坐在那里。
景垣问:“发生了何事?”
南渔毫无力气地看了眼他。
杏枝帮她答:“景大人,我家娘娘她好像…怀了。”
一句话足够让整个殿内透出沉寂。
景垣面色一凛,倏然将目光都看向南渔,他暗下算了算,问:“这次的月事一直拖着没有?”
“嗯。”杏枝点头。
“那你也从没……”他刚想问避子药,一瞬想起之前是他让她停下的。
随之他又想起之前南渔身中蛛毒,解毒后他还同她讲因祸得福,这毒不仅将她之前身子的孱弱治好,连带精神什么都好了。
所以如果说之前的南渔还因为身子原因不好受孕,那么现在的她完全没有这些担心。
再加上,萧弈权身体力行,耕耘不断。
景垣心中酸涩。
那种感觉让他感同身受,他摒弃所有杂念,单膝跪在她面前:“娘娘,还是让臣看看。”
南渔伸了腕子。
两人互看一眼,情绪都不太高。
片刻,男子撤了脉,深深的看她,南渔与杏枝都很紧张,“如何?”
景垣稍点了点头。
真是晴天霹雳,让她全身垮掉,她想了很久很久,真是没想到,她之前同萧弈权说的顺其自然来的如此快。
她上世的经历曾让她发誓这辈子再不要重蹈覆辙,但现在再一次受孕,让她该如何?
景垣:“娘娘,这个孩子你是留是去……”
她陷入两难。
“于理,我不该留。景少卿,你知现在局势,我的肚子若是大起来是瞒不住的,到时候满朝都会看见,而暄儿,暄儿那边本就对萧弈权责怪满满,若是这时我再怀孕,让他该怎么想。”
“暄儿的帝位,必遭天下人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