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嫁去那么多年,还不知受了多少苦!她夫家一直就想让她生孩子,她没生孕的那几年还不知被夫家如何折磨,敏敏,哎……”
尹红珠越说越痛心。
开始抹泪。
而南渔却在此刻全部想明白了!她与萧弈权说,“我知道为何萧殷会在史书上毫无笔墨,甚至连个衣冠冢也没有!他才是那位前朝公主的血脉延承!若他是为给萧绽挡灾而存在的,那萧锦云的出生,便是继续为萧绽挡灾的延续!”
“萧弈权,之前你说过萧绽曾被大都方士算过其命格不能大操大办,故而他在世时才会从不过年,从不允许放烟火庆祝,甚至在萧锦云出生后对外说他命格与他相冲,送离大都,其实根本不是相冲,而是相融!”
“即是挡灾便要刀山火海、雷霆雨露都替他承受!”
一瞬四周没了声音。
除她的三人都沉浸在她说的话语中,连离他们颇远的谢君宥都向这边看来。
谢君宥从刚才隐约听见几个词汇,其中包含萧锦云。
他沉下心思。
萧锦云他可太熟了,他便是他常挂嘴边的那位可靠的朋友。
但似乎,在南渔这里他听到不同的信息。
谢君宥低头笑,踱步走向四人,站在后问:“北凉的二殿下,有什么隐情?”
四人蓦然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