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人皆是以水为生,画舫蓬船一艘连着一艘,四周来往的民众们也都是卖河货居多。
坐了这么多天马车,终于改换乘船,她坐在里面别提多高兴。
眼眸被四周美景吸引。
长河岸边的画舫大多是青楼女子,卖身的,卖艺的,大白天就歌声动天,别提夜里。
萧弈权和萧无坐在船首,谢君宥头戴斗笠只露出半张脸站在一旁。
河岸两边的女子们十分大胆,一瞧这般俊俏的郎君乘船而来,水波滚滚,那些女子们都沸腾了,不停往船上抛东西。
鲜花、手绢、头簪、甚至,还有女子的亵衣。
南渔越瞧越觉得不对劲,何时亵衣还能被当成招揽的工具到处抛了。
她在后轻咳一声。
萧弈权回头,眼中含笑,兀自将身边东西清一清,不再坐在船头。
他弯身进来,往南渔身边一坐,手边就变出一个女子簪饰,“借花献佛,臣的眼里只有娘娘。”
她推开:“别的女人的东西我才不要。”
“不是别人,是本王买的。”
她都不知他什么时候买的,凝神看了看,发现这个簪子同以前他送她的那个锦鲤步摇十分像,问:“你是不是忘记了,一样的东西还能送两遍?”
“没忘。那支被埋没于大都的天灾内,这支,重新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