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被玩的不轻,衣衫不整,脸上尽是青紫痕迹。
苏有道捶胸顿足,气的脸色涨红:“王爷!请王爷做主啊!我都不知我家女儿是怎么被掳到这里!这大渊太子太过分了!他身为质子竟然还能来去自如!可怜我家女儿被他糟蹋至此!臣这口恶气一定要出!”
苏有道连连指责,令在场人都要可怜他女儿了。
没错,躺在地上被糟蹋不成样的女子不是苏泠衣,而是苏有道另一个女儿,苏落言。
苏有道心痛至极,见南渔来了,又来求她,“太后娘娘!请你为我可怜的女儿做主啊!这事臣什么都不知,言儿莫名丢失几日,臣与夫人都着急死了,可今日才知道竟然被这个畜生囚在此处,这,这还是人干的事吗?!”
南渔的衣裙都要被苏有道捏皱了。
她面露惋惜,也同情地看向苏落言,片刻附和道:“苏大人所说,的确令人发指,的确不是人干的事!”
“此事,哀家一定还给你一个公道!”
第270章两女侍一夫(打赏加更)
话落,谢君赫忽然骂道:“滚!老子做什么事了!明明是这个老家伙他自己要将女儿送给本宫,本宫照单全收,他现在却反咬一口!北凉的小太后!你还要公道?本宫才需一个公道来解释!”
谢君赫气的叉腰,他才是冤枉,前几日他殿外看守被买通,紧接着当晚就送来一个身裹纱衣的美人,和一封信。
苏有道讲了他的意图,还说为了表示诚意奉上他的亲生女儿,谢君赫素了多久啊,一见这般美人只想好好招待她!
那一晚送的是苏泠衣。
谢君赫将苏泠衣整的两天没下来床,日日如见了肉的野兽,苏泠衣对他言听计从,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
女子被玩的不轻,衣衫不整,脸上尽是青紫痕迹。
苏有道捶胸顿足,气的脸色涨红:“王爷!请王爷做主啊!我都不知我家女儿是怎么被掳到这里!这大渊太子太过分了!他身为质子竟然还能来去自如!可怜我家女儿被他糟蹋至此!臣这口恶气一定要出!”
苏有道连连指责,令在场人都要可怜他女儿了。
没错,躺在地上被糟蹋不成样的女子不是苏泠衣,而是苏有道另一个女儿,苏落言。
苏有道心痛至极,见南渔来了,又来求她,“太后娘娘!请你为我可怜的女儿做主啊!这事臣什么都不知,言儿莫名丢失几日,臣与夫人都着急死了,可今日才知道竟然被这个畜生囚在此处,这,这还是人干的事吗?!”